况且,就算真劝他节制又能怎样?这是概率问题,不是次数问题,一炮即中也不无可能。
若她主动问耶律越讨要避孕汤药,必然会伤他的心吧,哪怕他心里清楚她时日无多。
还是……她自己想法子吧。
秋去冬来,苍国的寒冬比之玄国简直就是暖春,越是大雪纷飞,越不觉得冷。
夜半时分,她了无睡意,窝在廊下,依在耶律越肩头望着细雪洋洋洒洒,满园幽篁覆了素妆,不时有雪滑落竹叶,啪唦一声,在这一片簌簌沙沙的雪落声中,清晰入耳。
咕噜噜噜——
红泥小炉煮着雪,氤氲热气自那陶壶嘴儿不断喷洒,余小晚点了点耶律越。
“水沸了,我要添茶。”
耶律越放下折子,吹了两下迷眼的雾气,这才拎起陶壶给她添上半盏。
自打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他似乎越发不喜旁人来这竹园,平日里这些端茶倒水的活儿,全都成了他亲自代劳。
他的心思,她懂。
只想与她两人,不想任何人打扰。
捧着暖烘烘的茶盏轻抿一口,混着之前微凉的半盏,刚好入口。
“晨之啊……那句话你要何时才肯说?”
那句话=我心悦你。
这是耶律越sss净化任务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