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忽而想起自个儿身上的缠情来。
她递过手去,“劳烦神医帮我看看,我身上的蛊可有法子除去?”
孩子再过三四个月便要出生了,届时蛊虫又要出来作祟,她怕自己撑不住,也怕耶律越受不住。
折流认真帮她把了把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有些愕然。
“缠情?怎会是缠情?”
“有何不妥?”
折流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带着几分激动。
“这蛊极为难养,若非血脉纯正,且意志强悍者,根本养不出!听爷爷说,巫族史上能养至此蛊者,寥寥可数,能养出它,离魂蛊傀儡蛊便不远了。”
余小晚微微颌首,她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她只关心能不能解。
“可能解?”
“能,也不能。”
“这话何意?”
折流起身踱了两步,“解此蛊必须施蛊者亲自炼制,并且需要一味极为罕见的药材。这味药,天下之大,却未必寻得到,它长于巫族,灭于巫族,早已绝迹。”
绝迹……
“是说绝对解不了了吗?”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