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前探了探头,碰到了那药丸,张嘴要吃,却再度被他抽走。
“你以为只是解了孕相那般简单?假孕虽可阻止雌蛊躁动,可一旦孕相解除却又无子所出,压抑了数月的女子宫香可是会让雌蛊……癫狂。”
什么?
她一愣。
宫香?难道是雌激素之类的?
雌蛊癫狂会如何?
雌蛊癫狂,雄蛊也会受影响跟着癫狂,换而言之,她会心痛如绞,他则是……欲火焚身?
可只要两人交|合不是便能解了吗?
她有些茫然,不明白他这般刻意强调究竟何意?
不等她想明白,耶律越扬声喝道:“把人带上来。”
人?何人?玄睦?
不大会儿,帐外传来脚步声,哗啦,帐帘挑开,啪唦啪唦,脚步行来,呲呲呲,重物拖拽,当啷当啷,大约是锁链脚链。
轰咚!
有重物被扔在地上,伴随着一声闷哼。
那是熟悉的沙哑音色……
玄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