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晟给耶律月夹了菜,“禅位?禅给谁?”
“胞妹,耶律月。”
耶律月接了他的菜,刚要吃,滞了一下,依然淡定地继续吃。
余小晚再度叹息,“胞妹耶律月虽是一介女流,可心思细腻,又兼爱天下,若她做了王,倒是可以为民谋福祉,比之那不成器的几个弟弟强了许多。”
“耶律月?”不提耶律月还好,一提耶律月,时晟瞬间沉了脸,“区区女流,如何称王?!”
区区女流不假,耶律月假扮薛姨娘误导他害死上官锦才是他心中最大的结。
余小晚早料到他会如此说,啧啧道:“帝王之才无分男女,月牙儿也是极有……”
“够了!”时晟陡然冷目,“若你当真不想做王,那便让三殿来做,正巧还未昭告天下,来得及。”
“可我们兄弟几个,都不及月牙儿,她……”
啪!
时晟猛地拍下筷子,脸色沉如锅底,“女子不可干政,何况称王,不必再说。”
“可……”
余小晚偷瞄了一眼耶律月,她依然无波无澜,倒是沉得住气,可眉眼间明显冷了许多。
她就不信,这句女子不可干政,戳不进她的心窝。
余小晚又举了西夷女皇的例子,又夸了许久耶律月,直到时晟强忍怒气下了逐客令,这才摇头叹息着离开。
第二日晨起,重伤不能议事的余小晚,再度去了耶律月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