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眼喘了口气,微仰下巴,额角热汗铺陈,银丝粘在脸侧,缓停了片刻,突然乱石穿云!狂风骤雨!
“唔!嗯……哈啊哈啊……”
她承受不住哽咽出声,本该是伤心欲绝之状,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搭上那湿热眼角,却仿佛痴态难掩。
耶律越垂眸睨了她一眼,只一眼,气息骤沉,“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
她头晕目眩,巨涛中的薄舟一般,狂风飓浪不曾摧毁她,独独这一句瞬间让她支离破碎。
她闭上眼,心如刀绞。
“睁开!!”
他突然停了动作,上手掰开了她薄薄的眼皮,手背青筋高凸,琥瞳腥红欲滴!
“我让你睁开眼!!不准闭上!看着我!是我!不是时望归不是玄临渊不是任何人!是我!!!来,告诉我!我是谁?说!我、是、谁?!!!”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她悲痛欲绝,神智昏盲,只能不住喃喃着。
“晨之……晨之啊……晨之……”
殿外,暴雪狂风,殿内,帐摇床晃,本该是旖旎缱绻的白日宣淫,却成了崩坏的暴戾宣泄。
一次复一次,一日复一日,昼夜轮转,仿佛……没有尽头……
数九封城,百姓足不出户,战后事务处理完后,暂时无事可做,耶律越便整日留在殿中,曾经手不释卷,如今却被床笫之欢取代。
赵元守在殿外,心烦意乱。
这妖女,只会勾引王上行那淫|乱之事,王上身子骨本就不大好,这下更是被她掏空,长此以往,岂不是要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