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心头一颤,赶紧辩解道:“不是的,并非你想的那样,这,这只是……”
玄睦哪里肯听,只问:“你伤在何处?”
“什么?”
“我问你伤在何处?!”
玄睦一把扯掉脸上面巾,眉心紧锁,有心想敞开她的狐裘看一看伤,可当着满殿众人,又不得不忍耐。
她一脸茫然:“我没受伤。”
“真没有?”
“没有。”
“那……”玄睦转头看向殿外,殿门紧闭,可殿门之外便是百级长阶。
余小晚恍然明白。
“你该不会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说我爬阶梯,满阶梯的血之类的?”
“并非风言风语,乃折流亲眼所见。”
折流亲见……
易容成西夷官员……
突然让她爬阶梯……
还有那一日耶律越难得温柔的笑……
余小晚突然心头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