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流的身子挡着,只能看到他身侧躺着一人,半截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到面容。
可猜也知晓。
“凤一曲?”
她挣扎着从玄睦身上起来,迈步过去。
“曲儿?”
没有人回应她,无论凤一曲,玄睦,亦或匆忙修妆的折流。
她绕过折流走到榻边,床上安静躺着一人,樱唇黛眉琼玉鼻,妩媚中带着几分红尘潇洒。
是她!
莫秋水!
这张脸分明就是莫秋水的!
那自己又是谁?
她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左手腕依然断着,手臂的伤也未消除,分明还是原来那残破不堪的肉身。
“这到底是要如何?”
玄睦喘着气,冲她招了招手,“你先过来,帮我系好。”
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帮他系好绷带。
玄睦抹了把额头虚汗,一边喘着,一边同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