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强忍手臂伤痛,搂紧了他,枕着他略有些急促的心跳,越发心乱如麻,六神无主。
折流被发现了吗?行刺耶律越了吗?
耶律越会不会有事?
折流又怎样了?
她就这般坐以待毙真的可以吗?是不是还是自投罗网比较好?
她不敢想象耶律越倒在血泊中的模样,可她也同样无法想象玄睦身首异处。
到底该怎么办?!
若早知如此,当日她被耶律越刚刚招魂之时,就该一簪子自尽,也省了今日为难。
她越想越心慌,坐立不安,便是明知耶律越绝不会轻易死掉,依然惶惶。
玄睦蹭了蹭她的发顶,苦笑一声,“就这般担心他?”
“我……”
“我去。”
“嗳?”
“我去打探下,让你安心。”
“不必冒险,我……”
话未说完,玄睦已解下大氅裹好了她。
“你可会背道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