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扑棱着小翅膀忽高忽低笨拙地飞到一旁树梢。
一歪头,又看见碧波荡漾中那天人之姿。
心头又酸又涩,说不出是悲是喜,突然又想哭了是什么鬼?
要死了要死了,一定是太像耶律越了!
她蹦跳着转过身,卧在树杈点开系统翻小说转移注意力。
行尘生活很规律,简直到了严苛的地步。
每日第一颗启明星升起之时,他一定会起身,什么都不做,径直出了洞府,行到山顶看日出。
看完日出便回来泡湖冥想。
午时出浴,便会捉鱼烤给她吃。
是的,就是捉!鱼!烤!
第一次见大师捉鱼杀鱼旁若无人之时,她瞠目结舌,一鸟从树梢栽了下去。
天!他他他,他不是遁入空门,不能杀生的吗?
突然发现,行尘大师与她想象中的,似乎很有些不同。
譬如,他会杀生。
再譬如,他不喜欢与任何生物亲近,包括湖边草丛不知哪儿钻出来的一只雪兔。
那雪兔红艳艳的眼,软绵绵的身子,还总爱歪耷着一只耳朵竖着一只,又蠢又萌,还特别爱蹭啊蹭的撒娇,若非她鸟身消受不了萌兔恩,她可真像搂住它好好揉巴揉巴。
可行尘大师却并不喜欢它,每次它靠近,他总会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