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越闭着眼,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然后呢?”
“然而,第二日午时,金光大盛,王上竟真的活了过来,臣这才带着王上去了附近村庄,之后的,王上也是知晓的。”
“为何当日不说?”
赵元又磕了个头,“娘娘与时晟,还有那玄临渊纠缠不清,本就水性杨花。臣以为,她是妖女,会阻碍王上一统天下!至今依然这般以为!若非她,王上充盈后宫,必然儿女满堂,何至于只太子一根独苗!”
赵元取下佩剑,双手奉上。
“如今她已薨了,再不会阻碍王上,臣亦再无所忧!自知欺君重罪,万死难辞,请皇上处置!”
耶律越缓缓张开眼,却没看他,也未动,只空荡荡盯着房梁。
“她,可曾留过什么话给孤?”
“是!她曾留下血书一封。”
琥瞳瞬间睁大,转头看向他,“现在何处?!”
“在……”赵元一咬牙,“在荒郊,埋了土,这么多年了,便是没有沤烂殆尽,想来也差不多了。”
耶律越胸口剧烈起伏,“找!去给孤找!即刻带人去找!找不到朕便诛你九族!!!”
刻不容缓,赵元连夜带人策马离去。
这么多年了,又是荒郊野外没什么标识,如何好找?
这一找便找了一载有余,当真是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