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父明令不准四处乱跑,要好好修习,她又跑了一下午,吓得赶紧扑棱翅膀飞到师父父肩头蹭啊蹭。
“师父父我错鸟,师父父我再也不敢偷偷溜出去鸟,师父父莫生气,师父父最好了!鸦儿帮你踩踩肩!”
归元界的帝尊上神还用她只破鸟踩肩舒筋脉?
嘿嘿嘿,千穿万穿鸟屁不穿,不必在意这些细节,最重要的是诚意,诚意懂吧?!
师父父果然没生气,事实上她从没见他生过气,但她能分辨出他是不是不高兴。
譬如,这会儿他没有不高兴,便没提问她法诀背的如何了,只让她展示了下仙术。
若是不高兴了,抄法诀绝对抄到她想跳了归尘台,从此再不为仙。
你要问她一只自在惯了的鸟儿为何这般听越清帝尊的话?
其实……她也不晓得。
她只知她越来越喜欢黏在师父父身侧,喜欢他云雾缭绕下微颤的长睫,喜欢他波澜不惊仿佛载了星辰大海般冰蓝的眸子,喜欢他不艳不黯好看到一整天盯着都不会腻的唇,也喜欢他白衣扶风青丝逶迤的身影。
啊啊啊!
师父父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明明以前她只欢喜亮晶晶的东西,为什么师父父没有小仙狐闪亮亮的金眸她也喜欢,而且更喜欢?
这个问题颇有些深奥,她问师父父,师父父只淡淡扫了她一眼。
“为师是你师尊,你不欢喜,莫非还想厌憎?”
师父父不愧是师父父,说的好有道理,可她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
偷溜出去寻了小仙狐玩,问了它同样的问题,小仙狐陪着她一同蹙眉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