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手脚并用地爬去了一旁,同时抬头看那三人,眼神里都是“你们快清理一下啊”。
明白自己不可能充当战斗力的权无用迅速做出了决定,接过了师兄刚才洗干净的抹布,开始清洁。林舞阳也动起来去接水,燕来行看这两位如此自觉地承担起收拾的角色,一时不知道是该骂他们没上进心还是夸他们有自知之明,想了半天没说话,把剑摆正,闭上眼睛,再次站在中间。他可是剑侠,不能被人保护。
红露只在权无用拖到他脚边的时候,换了翘腿的方向。又朝燕来行抬抬下巴:“他为什么不睁眼?”
见过燕来行比剑的林舞阳回答道:“他练的是听力。”
一旁的十刀一听眼睛都亮了,十分崇拜的样子:“好厉害啊……不像我……”
燕来行睁开眼,看向十刀:“……”
十刀:“……”
权无用却问道:“说起来,十刀这个名字更像个绰号哎。”
十刀推了推眼镜,点头:“是个绰号。”
林舞阳又道:“您真的很厉害啊,为什么自己胆子这么小啊。”
十刀脸红了:“我一直胆子都很小啊。我从小时候来这里,还好有红姑娘收留我,不然我早就……”
红露笑了,托着下巴,眼神浮动起来:“是啊,说起来这小鬼来这里的时候也正好是血月夜,他根本就是个被贴了煞咒的凡人,什么都不会,还傻愣愣地站在街上,简直就是等死嘛。”
林舞阳一听就来了兴趣,拉了小凳子坐在旁边:“姑娘你也很年轻啊,那时收留他照顾得过来吗?”
红露边敲茶杯边回忆:“我也才十三岁嘛,不过比他还是要大上三四岁的。不过我家族里早就在之前的血月夜里死完了,反正只剩我一个人,我看月亮都出来了,他还傻了吧唧地站着,就知道哭,才拉他进来的,本来想如果我躲不掉,就把他交给闯进来的煞种呢。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小。”
林舞阳奇怪起来:“红姑娘能活这么久,想必也很厉害吧!”
红露垂了嘴角:“没有啊,我们只是……家里人多罢了。我只是剩下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