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裁决者。
[我是系统。]
江止不信邪,这个晚上一直待在房间里睡觉。
于是等江止睡醒睁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八个小时前,也就是他刚刚来的时候。
非做不可,是吧?
江止披上了黑袍,戴上了金丝面具。
那就别怪他无情了。
…………
看着王熟睡的面庞,江止收回了洒落了昏睡药粉的手。
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江止报复般掐了一下男人的腰。
又弄这么狠,他的腰怕是短时间好不了了。
江止下床,披上黑袍,翻出了窗。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来了。
开始他刚来的时候,王对他抱有防备,他就每次在窗外唱歌给王听,唱完了歌就走。
有一次,他来的时候,王站在窗前看着他,“进来唱。”
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