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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无可奈何。”

“——你在说什么?”

孟初七微微一笑,不顾旁人对她宛如自说自话的行为投去的奇异眼光。

“习惯展示损伤,这在文学创作中是热门,在现实中是不可取,叶子清问,为什么?青萍思虑再三,因为在所有文章中,能够展示腐朽的过去和结疤的陈伤,都等于被爱。你的命中注定的爱会施予怜惜,会心疼,继而更加深爱不完美的身心,是简单的反衬手法,用无可奈何衬托坚强,叶子清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的线索,而现实呢?”

她就像在背课文:“青萍沉默。”

然后孟初七换了种强调,傲慢地说:“‘他们只会觉得恶心。’”

孟初七想吃的午饭是麻辣烫,满满夹了一盆子的菜,还想要冰可乐,孟淮明没同意。

身边坐的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孟淮明好几年没吃过这玩意,还挺有新鲜感,等餐叫号的时间,初七另买了两杯奶茶,满满当当的料把奶茶加得像一杯粥。

孟淮明开始有一点点懊悔让初七落到乔禾手里。

她们尝试把女性的敏锐潜能无限挖掘,企图洞察人类关系这种高级,但其实这实在是没什么逻辑可循。

想要活得透彻,还非常容易单身。

“你假期作业做完了吗?”

孟初七脸部肌肉抽搐:“难道几本作业比监护人的终身大事还重要?”

“高三生当然是作业比较重要。”老实说孟淮明并不想和初七谈这些,可谈感情的事更不靠谱,被一个刚长开的小朋友指指点点感情问题,这太奇怪了。

“我可是决定了我爸妈婚姻大事的人。”

孟初七是未婚先孕的产物,她的说法不无道理,但听起来还是非常怪异。

“好吧,你有什么见解,刚才念那些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