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这?那你还想走什么路子?厚积薄发?小姜,天真啊。”
他颇有经验地开讲:“但凡成了圈,唯一的目标就是要被人记住,我现在议一议燕灰,你不就对他印象深刻了吗?你手机里不止一个y先生,现在我说到y,是不是就只想到让老板吃回头草的燕灰?”
“你我早就交了底,跟着孟哥也就是观望的事儿,他以后走幕后走投资,咱们就有前途可盼,要是一辈子净干这编剧,我就做回老本行,你哥我有的是路子,这前些日子还有老朋友找我,要我跟着干活。”
还意犹未尽:“你看,当初我答应了让你跟着我没差,可要是手下收一个凉一个,你我名声就臭了!”
姜华不再和他吵,就只是开了一路的闷车。
孟淮明和导演商议完修改周期,去敲燕灰的房门。
门半掩着,燕灰缩在床上睡成隆起的一座小山。
他手背上的输液贴还没撕掉,胳膊紧紧抱着被子,他不认床,不论在哪里睡,姿态都格外依恋。
台灯的光太暖,对错的边界模糊晕开,孟淮明抬手把燕灰脸颊旁的碎发拨开,青年睡眠不深,稍有一些干扰,就会把脑袋往下埋,把自己和外界隔开。
他好像变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燕灰,我们都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我们不能从头再来。
那么以当下作为起点,脱离“爱人习惯”的孟淮明,尝试解开燕灰“真相”的谜题。
[明天演员约见,来吗小孟?你带不带人?]
[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