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根本就不应该被拍出来,而我已经把它丢弃。”
孟淮明抓住这一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心血,明明你比很多人都有权限。”
“权限?因为你吗孟淮明?”燕灰喉咙里滚出一声闷笑:“因为你给我的权限,一个写网文的有幸参与到制作组的权限?”
“对,它是我的小说,可我已经买卖了它,我合伙一群人把它贩出去,你现在让我救它,我怎么救?”
孟淮明清楚这时候不该和他争执,他知道燕灰语言能力不差,可他不知道他还能这样“伶牙俐齿”。
一年前燕灰多数时候都是在吐槽,慢慢拆开道理,带着戏谑调侃和一点点的无奈。
他的锋芒都包了海绵。
燕灰冷笑:“结果是什么……结果是我在犯罪……”
“你……”
“我鼓吹了同性,我让一群孩子成为他们的粉丝,从传播力有限的文字……变成了媒体,变成了商业链……”
“燕灰,打住这个话题!”
“没有分别……”
孟淮明清晰地感觉到了失控。
“我还没有教会他们道理,就让他们迷恋!”
“燕灰,你想得太多了!”
“我能有什么所谓?我的所谓就是该拍的拍不出来,不该拍的藏着掖着想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