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来他挺习惯有个人能无条件的给他爱,这种坚持很难让人不动容。
至于第四,就是孟淮明找的那个对象未免太普通了,他怨孟淮明不争气,也好似被比下去了似得。
冬日的夜晚,能有个人在身边,也是弥补寂寞的事。
长年收放自如的人晓得怎么控制一个追求者。
他冷了他够久了,也该吊足了胃口,而那分手,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翻版,爱情游戏,谁先服软谁就输。
“淮明?”
苏曜文换了软拖鞋,孟淮明坐在沙发上,见他回来,站起身,让他坐左手单个的沙发上,然后就又坐下来。
烟灰缸里没有烟头,苏曜文猜想他就是赌赌气,“淮明,抱歉,我就是忙着拍戏,山里信号不好,你不要不高兴。”
他想靠过去,孟淮明说:“别,今天就说清楚,我们分了吧。”
苏曜文垂下眼:“为什么?”
他的样子太楚楚可怜,简直和学生时代没什么两样,是孟淮明最心动的那个后桌。
以往他只要稍有退步,孟淮明就会因为从前的回忆呼啸而来,从而忘记当下。
而现在看在他眼里这就只有对当初自己的嘲讽。
“我说我们不合适,是体面的理由,我希望终止在这个理由上。”
苏曜文脸色一变,强行曲解了他的意思:“这么多年了,你终于累了吗?淮明。”
“不。”孟淮明摇头,“我醒了。”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