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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瓶底液体黄澄澄,显然不是正经的香精。

也许是赵豪喝大了给它浇了“水”,好歹没有把香水当解救的饮料。

燕灰觉得挺有意思,就轻轻笑起来,嘴唇湿漉,没有昏睡后该有的干燥起皮。

“你喂我喝了什么?”燕灰问,赵豪就摇晃起手边的酒罐子,将书再翻过一页,燕灰重新转过头去看那支干花,说:“我之前吃过药。”

赵豪无所谓地笑:“那你快死了。”

这个人嘴上从来不忌讳这些,却明明是买房前要专门请人看风水的性子。

燕灰不再搭理他,转而专心致志欣赏那棵泡在酒精香水结合出的不明液体里的干花。

赵豪就用冰凉的酒瓶贴他的脸。

“骗你的。”

燕灰未有半分的动容,赵豪顿时觉得索然无味,鞋才踢掉了半只就躺上了床。

这张床太小了,就算燕灰不是人高马大的类型,和另一个大男人共躺也非常拥挤。

赵豪毫不客气地把他往里面拱,抱着他一顿猛吸,像是埋头在动物柔软的腹部。

“很累?”燕灰感受到赵豪的疲倦,他身上有未散的烟草和酒精味,仿佛吃了七天七夜的宴席。

赵豪禁锢他的手臂没用什么力道,却非常沉重,他含糊的点头,居然埋怨起给人打工的苦闷。

或许他现在真的把他看成了妻子的身份,忽略他是把人从别的男人那里扛回来,这就是一副再寻常不过,甚至有几分诡异温馨的场景。

燕灰尝试挣动手腕上的绳子,没有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