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野,我还看过他的剧呢。真人挺好看的,脑子挺精,他这要是真喜欢,我头拧下来给他当球踢!可是……”
一滴墨点晕开,笔尖长久停留。
“可是他不是真喜欢,有人是真的啊。”
“拿什么去换那日日夜夜搭成的三百六十五天?道理我都懂方法我都有的选择题,也终于轮到了我。”
“眼睛。我不相信。下次他再来找我我就要打人了。”
……
“想养猫,阿辞说他捡到了奶猫没时间养,他现在就很自由,但自由实在是太相对的东西。我终于能确定淮明的感情,真是荒唐,红白玫瑰的戏码?可惜白玫瑰是月光如水,后来人却不配炽热鲜红。”
“亲爱的窗边人。”
“荒唐至极,深陷其中。”
“决定了。”
……
燕灰越写越抽象,就在他这个“决定了”后,紧接便是一大段时间差,当他再次在往这本活页里夹纸时,已经是他们分手之后,燕灰开始记录单位上的琐事。
值得注意的仅有两句值得注意。
“一个奇怪的人。”
“一个糟糕的演员。”
然后又是一大段时间空白,但活页没有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很多的工作计划,每一项后都有可得报酬的标注,可以看出他那时非常缺钱。
孟淮明加快了翻阅,而迅速侵满他视线的突变成了另一种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