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走吧江,我要是火了绝不会忘了你。”
笑容从江畔的眼底淡出,他扔掉了快灼烧到皮肤的火,“好啊,我们回去。”
孟淮明与燕灰站在原地。
“你听谁说要叫我江?以后喊我江哥,我大你几圈。”
江畔对少年说,少年耸肩,靠近他耳语了什么,转身的孟淮明恰好看见他扫过来的眼光。
“你别想。”江畔压低了声,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
谁知那少年忽然朝孟淮明喊:“孟编!以后有缘见!”
“走吧!”江畔呵斥。
“唉,好,江——江哥!”
孟淮明转过头,余光看见燕灰也望向了天空。
“什么叫死亡?”燕灰喃喃重复他的问题
“我答不上来。”
燕灰说:“走走停停,你来我往,也许就是生死。”
孟淮明不急着回去,他沉默片刻后,说:“如果生死是两端,那中间的连线或长或短。童水泽的话我也听到了,这孩子挺傻,但说到了一件事,在我们尊重他人选择死亡的权利时,也该意识到,其实死亡不该是被无奈的选择,而是坦然的等候。”
“恩。”燕灰的眼底映出如洗的天色:“你其实也挺会说道理。”
孟淮明就笑了,和他一同在看向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