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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边关搞建设 炼意 1138 字 2022-11-03

我怕再改下去就不想写了,干脆写一点发一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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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骄阳似火,古道漫漫,一支车队跋涉在去往玉门关的路上。

车队的管事擦了把汗,抬头看天,继而忧心的跟身边驾车的老把式道:“还有多久才能到宿地?”

“今晚入夜前是到不了了。”老把式一张沧桑老脸上也是忧心无奈,“关口发洪水,我们多绕了些路,照这个速度看,离宿地最少还要走三个多时辰。”

虽然车队人多,也有护卫,可入夜后这荒郊野外的豺狼不少,他们过关口时遭了难,受伤的护卫也有十多人,真要遇到打劫的悍匪和偷袭的畜生,只怕还要折损人手。

车队后半截明显要差上许多的车厢里,挤满的是给了财物搭便车的旅人游民。

这游民可不是旅游的人,是一家老小没了生计,只能奔赴异地开荒种地的难民,在没有取得正式的落籍之前,他们就是无根的游子。

陶倚君窝在倒数第二辆车上,身边是一对母子,对面是一位年迈的老妇人和两个三十许的妇人。靠车厢门那儿挤着两个半大小子,其中一个身上有伤,粗略的裹了些葛布,敷着绿油油的药草泥。

药草泥是陶倚君弄出来的,也靠这个,她才能坐在最里面的位置。

“三娘,管事的说今天天色不太好,没办法走夜路了,要在前面找个地方过夜。你跟嫂子护着阿母,我去寻些吃的。”

同样的话不多会儿又从另一个汉子嘴里说出,交代的对象是陶倚君身边这对母子。

等车停稳了,大家急着下车松泛松泛,坐了一天的车,骨头都僵硬了。本来就窄小的车厢挤了大大小小七八个人,连腿脚都伸展不开,每天过夜时能下车活动一下,就成了唯一的舒活时间。

陶倚君帮着把受伤颇重的少年搬了下来,让他依靠在树干上,又解开裹在他胸腹间的布条看了看。

“帮我把昨天做好的药粉拿过来。”另一个少年赶紧去车上的夹缝里掏出小心保存的陶罐,里面用碎布料包着救命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