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虽然没有明确的发作,但在那酸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方云也早已发现,祁岩别的地方有多机灵倒是说不好,但是他酸天酸地酸空气却是个中好手,但凡他能看见的,活的东西,都能酸一下。
方云只道:“我看他挺好的。”
方哥哥向着对方说话了,祁岩敌意更甚。
但他自知此时非要和方哥哥争论“黎无霜到底是不是废物”这个问题,不但无解而且毫无意义,分明是杀敌半个自损三千,犯不着。
他便不说了,想了想转而笑道:“说起来,最近似乎有什么好日子将近,我那边有不少人在办喜事,街上很是热闹,哥哥不来看看?”
方云想了想,也没想起有什么好日子来。
但祁岩一直在左顾右而言它,到底也没提及他心里藏的事情是什么。
方云便顺着一挑眉:“哦?”
祁岩又道:“我听闻,结了道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自此福祸相依,所以历来要办的隆重一些。不知方哥哥以前看过吗?”
方云便如实答话:“我这边讲究不多,我又出去的少更没什么亲友,所以没怎么看过。”
“正巧,我也没怎么看过,好奇的打紧。”祁岩便垂眸心虚道,“不知方哥哥,可有兴趣随我一同去看看?”
方云便听明白了,这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酸了半天,原来真实意图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