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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植迷迷糊糊地撸开袖子,发现自己手腕上有一条漫长狰狞的血道。

她喃喃:“我,简植,一个不愁吃喝的白富美,这是被人抛尸了???”

稍调整了呼吸,两轮记忆接连涌入脑海。

第一轮:

我叫简植,我爹妈想让我人生简简单单,长得亭亭净植。

我20岁,我家巨有钱,但爹妈忙生意,两年总共打电话三次。

今年过年期间,华夏病毒肆虐,交通管制严格,我的狐朋狗友无处去浪。恰好我所在的别墅区没被封,我就请他们来开趴踢了。

当晚,发小刘牧察觉到自己发烧了,紧接着第二天第三天大家都烧了。

最后,简植我,挂了。

第二轮:

我叫简植,因为我爹妈看到我说“简直了,又是个丫头片子!还木呆呆的。”。

我14岁,我有一个大姐一个弟弟,全家五口一顿饥一顿饱。

这是1974年,我当前所在的地方是狼窝生产大队背后的狼窝山深处。

最近入冬不久,家里断了粮,奶奶非要我上山找吃的。我在山上找了一天一夜,毫无成果,不敢回家,又迷路了。

后来,我从山崖上滚下来,在手臂上擦出一条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