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不过26岁。
……
回忆完毕。唐沅面不改色,连脚下的步伐都只是略微顿了顿,便继续不紧不慢地往楼下走。
客厅电视里放着财经新闻,白文彧看着电视,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唐沅自然也没有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爱好,目不斜视地从他旁边走过,同样把他当成了透明人。
白文彧一时愕然,似乎没想到这个一向谨小慎微的妹妹会选择直接忽视他。
他皱了皱眉,转头轻呵:“站住。”
啧,你他妈唤狗呢?还有没有点庶子在嫡女面前的自觉了?
唐沅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大长腿蹬蹬蹬,径直往大门的方向走。
周围的家佣都被大小姐今天的态度搞懵了,悄悄瞥了眼大少爷黑如锅底的脸色,不敢在客厅多待,低眉垂目地四散开来,生怕招了主人家的眼。
在一众家佣面前被这么下面子还是头一遭。白文彧心头一阵怒气上涌,右手一拍桌子:“白文皎,我让你站住!”
唐沅一顿,神色一瞬间冷下来,拿起旁边架子上的书,反手就往他那个方向扔过去,厉声喝问:“你在这跟谁大呼小叫?”
那厚厚的原文书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兜头就往白文彧脸上砸去。白文彧不意她突然发难,躲闪不及,被书重重地砸中了额角,那里霎时一片红肿。
家佣:!!!
战术性后仰jg
白文彧直接愣在了那里,完全没反应过来唐沅怎么敢突然这么对他。直到额角处一阵剧痛袭来,在周围家佣的惊呼声中,他才陡然回过了神。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唐沅:“白文皎,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