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孩子大了不好管”王氏唠叨一句,好在几家住得近,冰兰不喜欢过去,她只能过来看看。
冰兰最后出了一万美元,每月得到了一本印刷还算不错的书刊。里面都是诗歌,应该是白话,但是她有的还是看不懂。是自己没欣赏水平?还算这些文人水平太高,太含蓄?太深奥?
“我是秋天的一把扇子,只用来驱赶吸血的蚊子。当蚊子咬伤月亮的时候,主人将扇子撕碎了!这个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就不明白?”冰兰指着一首小诗问谷兰。
现在的诗是这个样子吗?以前她接触的都是那些古典名家诗歌。那些她就是不太懂,但是就是觉得不错。朗朗上口。有的读完了意境自然浮现。现在的怎么让她不明白?
“诗里诉说着一个女人的悲伤,她爱的人深深伤害了她。新体诗,大家都在尝试,也在努力。谢谢二姐姐的支持。”
“我的钱没给你弄个社长副社长的当当?”冰兰调侃。
“社长是要靠实力的,我只是里面的委员。我们这周去尼加拉大瀑布,去寻找长创作灵感”
“哦,那你们玩得愉快,一直忙着没问问你的事。你今年是不是二十一了?有男朋友了吧?”
谷兰脸色微红,变得娇羞可爱,冰兰看那样子便明白几分:“要是感觉不错就带家里让我们看看”
“下周吧,这周没空,我们要出去的”
“也是留学的?”
“恩,不过他在康大,还是这次组织诗社认识的。我们杭州余姚的”
“多大?”
“二十二,比我大一岁,明年毕业”谷兰和雅茹上学晚,谷兰应该在今年或明年毕业,就是这样当时刚来的那会儿也着实费了好大劲将前面的东西补习上。差不多同样大的宋茂文今年就可以毕业了。
冰兰又问了一些男方那边的事,有些谷兰自己都说不清,冰兰只好作罢。随后告诉王氏和沈子厚,细节只能等男方过来再问。侄女的事,做叔叔婶子的不得不上心。
雅茹的事她不用操心,令她意外的是,丁家源居然看上了沈雅茹。雅茹还在读书,丁家源为了陪她而留在了美国工作。丁家源的为人他们放心,雅茹温顺的性子随她母亲。跟着丁家源倒是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