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做完,吕方舟回到床上休息。刚刚梳理打通经脉最忌讳受风着凉。人都退了出去,刘立仁吩咐两人,以后都这样治疗。等晚上让万同方帮着再梳理一次,针灸要隔一天。
冰兰觉得吕方舟可以恢复,那些受损神经组织在周围组织细胞恢复活跃后也会慢慢修复。等椎管畅通后,她就会将周围神经元慢慢梳理。
如果是她针灸,可能效果更好。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等机会。
吕方舟不是一个刻板的人,当结束治疗后,就会出来晒太阳,看那些看不到世界的人努力活着,看他妈妈每天为他要洗很多衣物,看那道忙碌的身影在院子里不停穿梭。
他是不是应该思考一下以后做什么?难道有一双看世界的眼睛却要混吃等死?她表姨说那个女孩很厉害,刘家现在做的买卖都是她想出来的。他吃过那个煎饼,也尝过刘春明端来的熟食。那么他能做什么?
那种熟悉的感觉开始在后背蔓延,到了腰部他感到了一丝丝刺痛。“有点疼和麻”他道。
“这是好事,你有感觉就好”冰兰没有停下,一个疗程快结束了,应该有些效果。她每次用的内力疏通要抵过无数次推拿的效果。
下肢依然没感觉,吕方舟再次失望。好像感觉到他的情绪,冰兰安慰道:“你第一个疗程有了感觉,说明治愈的机率很大,别灰心”
“谢谢,我觉得你治疗的方法与别人不同,如果真有一天我能站起来,应该是你的功劳”
“我们几个治疗是从不同方面进行的,缺一不可。要是没前期你那半年的治疗,现在也不一定有反应,千万别给我戴高帽”每个人的功劳不可抹杀,这是做人的原则。
“我表姨说你很厉害,如果有时间,帮我想想以后的出路,你觉得我能干点什么?”
“要是你站起来,以后的路你自己去走,路太多,怎么走靠你自己。要是你还坐着,路还是很多,就看你喜欢干什么?”
“呵呵,你说我要是坐一辈子都能干什么?”
“能干的很多,喜欢看书写作了就当作家,有外语天才了就当翻译,喜欢画画了就当画家,喜欢做东西了就做了手工者。
什么都不会了就去大街上卖点什么,不想卖东西了找人给你写演讲稿,到处做报告做演讲,靠嘴巴一样吃饭。就看你怎么选,怎么做”
“或者我跟刘大夫学学按摩足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