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学正已觉她自己稳操胜券,根本没想着徐琳琅会有赢的可能,听徐琳琅这般说,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严学正开口道:“我是夫子,总要公平行事,那这样吧,若是你没考后面三名,便为你赢,到时候,我或者给你一千两银子,或是离开这棠梨书院。”
“好,那我们就立个字据,到时候,也好有个证据。”徐琳琅道。
严学正心内冷笑,这乡下丫头,大概还想着只要用用功就不至于考最后三名,殊不知这棠梨书院的学生,就算是最后几名,放在普通少女中间,也都是佼佼者。
她刚从乡下来,比原来的学生差下三四年的课程,怎么可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用用功就超过别的学生,她也太过不自量力。
“立字据也好,免得徐大小姐到时候不承认。”严学正说完,便找来纸笔,写下了赌约,又和徐琳琅分别在上面按了手印。
写完字据,严学正洋洋得意地对徐琳琅说:“徐大小姐,你回去可得好生用功,到时候你若是输了,我可不会客气。”
徐琳琅和言道:“夫子费心。”
待到书院下学散了,徐琳琅却又带着阿筠往街市上去了,没有半点儿要回府刻苦学习的意思。
徐锦芙看着徐琳琅朝着街市方向行去的马车,和旁边的冯城璧胡珺儿议论道:“你说,我这姐姐,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既没读过多少书,就夹着尾巴做人,她倒好,整天不思上进,还屡次和我们发生争执,真不是省油的灯。”
冯城璧掩唇一笑:“还有,她还总是和我那庶妹待在一起,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她也就是顶了一个嫡长女的名头,实际上,也只配和庶女在一起了。”
胡珺儿在一旁点头附和,不过,私心里,胡珺儿还是希望冯玲珑和徐琳琅能够一直待在棠梨书院的,只要有这两个人在,她就不是这书院中身份最低的了。
魏国公府,丽景苑内。
徐锦芙将徐琳琅和严学正打赌一事告诉了谢氏。
谢氏嘲讽地笑了一声:“她也太自不量力,不知天高地厚了。”
徐锦芙跟着到:“可不是嘛,她和严学正打赌的时候,我都替她臊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