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学正一脸不在乎:“什么赌约不赌约,不过是开个玩笑,怎么,你还真想讹我呀。”
徐琳琅道:“既夫子不认,我便去找夫子评评理。”
严学正一笑,这赌约已经被撕了,若是先生追问下来,自己便要说已经给了徐琳琅一千两,她收了银子,却还想讹自己。
反正徐琳琅手里的那份赌约就在她手里呢。若是说起来,便可说是因为结清了银子,才将这赌约撕的粉碎。
这赌约可就是她给过徐琳琅钱的证据,可不能丢了,严学正把撕碎的纸末子装在了荷包里。
哼,要怪只能怪这徐琳琅太傻,竟然在这样的僻静地儿把赌约拿出来,那便不能怪她不客气了。
严学正心里的石头便彻彻底底的落了地了。
上课的时辰到了,徐琳琅坐到了座位上。
孙夫子走了进来,打开书本,开始讲起了课。
因着已经将那赌约撕了,严学正已根本不惧徐琳琅什么了。
所以,这堂课上,严学正磨完墨之后,并没有着急要走,而是侍立在学舍一侧,时不时得意洋洋的瞧上徐琳琅几眼。
哼,没了赌约,看你怎么要银子。
徐琳琅倒是不搭理严学正,只一心地听着孙夫子的讲解。
一炷香的时间后,孙夫子将释义讲授完了,对一众学生说:“现在你们可自由看书本再将释义钻习一番了。”
“先生,”徐琳琅站了起来,:“学生有一事,想趁着这讲完释义的空隙,让先生帮我做主。”
严学正知道徐琳琅要说什么事情,心内却无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