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川吸吸鼻子,“我闻到了,好像是……啊主子!在那儿!”
郝大福抖起精神,往她指的方向看,果然是口大锅端在灶台上,那底下柴火添的正旺,放串的老爷子眼睛瞥着锅里的,手上拿了两串往酱里一插,再撒点小粉。
油亮油亮,酥脆酥脆。
郝大福狂奔过去,庆幸这时代女人不用裹脚,感动的眼泪都围着眼眶打转了,颤抖着下巴说:“叔,你这儿有啥,挨个给我来三串。”
老爷子一抬头,是对上这样一张美得惊艳四方的脸,看到她蒙了水气的柔情双目,像看见自家孙女一样,心都化了,安慰道,“我不收你钱了,你哭啥啊。”
郝大福想举着喇叭喊人间自有真情在,但跟上去的詔阳帝很不痛快。
他从扶风手上接过香囊,从里面取出五两银子递给老爷子,严肃问:“够么?”
老爷子对着银子发愣,吓个半死怯怯道,“您要买多少都够了。”
詔阳帝非常满意,抓着郝大福的手腕就走,留下老爷子一个人风中凌乱。
詔阳帝第一回 真情实感地从兜里掏银子,谁不让他给钱,谁就是和他过不去。
比如炸串分明五毛一串,搁一起也就十块人民币,土·从未使用过钱币·豪扔下两千,逃债似的转身就跑了。
琴川看着银子就这么一点一点被掏空,心都在滴血,她问扶风该怎么办,扶风默默掏出了袖子里一模一样的香囊。
“我还有,这袋里都是黄金。”
“黄……”琴川脸都白了。
郝大福是无所谓的,羊毛出在羊身上,皇上给多少都是在还钱,高兴就好。她转悠了一圈,发现这儿比她想象中繁华多了,一路上吃的不断,她在撑死的边缘疯狂游走。
詔阳帝显然极少这么高兴过,走路都带风,就在他俩过个桥要去对面时,一声惊呼划破嘈杂的空气。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