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殷冷着眼看她：“错哪里了？”

“我……我……”沈婉支支吾吾了大半天，都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是哦，她到底是错哪里了？是说自己不应该胡说八道？还是说自己不该和三皇子咬耳朵？可是……明明是三皇子先和她说话的啊。

沈殷一看她这表情，气不打一出来：“我和你说过什么？”

沈婉低垂着头。

“是不是和你说过离三殿下远一点？”

沈婉嗯了一声，“说过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再犯？”

沈婉：“呃……”

沈殷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力道：“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殿下了？”

……这个还真没有啊。

沈婉这次反应很快：“没有！”

沈殷深深地看着她：“真没有？”

沈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生怕摇晚了，沈殷会不相信一般：“真的真的，阿爹你信我，我当时真的就是随口调侃了他一下。”

沈殷的脸阴沉下来了：“随口调侃殿下？”

沈婉：“……”

所以她这究竟是作的什么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