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平静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包,从里面平静地掏出了一盒没有拆封的纯牛奶。娴熟地将吸管取下,扎开牛奶盒子。
斯科皮目不斜视假装自己根本没有看见他的动作,一改之前兴致缺缺的模样,像是要为鲁尼呐喊一样追随着他在场上的跑动。还时不时皱起眉头,像是在为这场比赛当前的局面担忧。
看不见。
兰哥你别在场上搞我,我就是个莫得感情的瞎子,什么也看不见。
阿兰见斯科皮迟迟没有反应,不由地扬起了眉。
吸管直接戳在了斯科皮脸上,戳出一个小酒窝:“你中午说晚上再喝的。”
斯科皮不动声色假装自己是木头人,一时间脑电波和身体失去了联系。
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感觉不到。
这么做挺好的,就是脸有点疼。
阿兰眼见他不理自己,无所谓地耸耸肩。
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他习以为常地像平时一样伸手就去揽斯科皮脖子。
力道压着北爱尔兰小将身体直接倾斜,被迫朝着阿兰压低身体:“轻点轻点,兰哥我错了!放过我吧,我喝牛奶快喝吐了!别压我脖子!疼qvq”前后左右的球员教练组成员纷纷朝着他们递去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