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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着急,太上皇行踪一直飘忽不定,如今突然出现在京城。”叶婉清对朝堂之事并不了解,只能去问父亲。

萧折彦抬起叶婉清的脸,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说:“你不用担心,乖乖在家等我。”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戒指抬起叶婉清的手给她戴上,说:“我萧折彦发誓,无论贫穷与疾病,我都愿意和叶婉清永远在一起,爱护她,照顾她。”说完又将剩下的戒指放在叶婉清手中。

叶婉清学着萧折彦重复道:“我叶婉清发誓,无论贫穷与疾病,我都愿意和折彦永远在一起,爱护他,照顾他。”

萧折彦给了叶婉清一个短暂的拥抱,便去换了身衣裳,他要遵旨去做老年护工了。

萧折彦连夜坐着车,就他一个人在车上,车后倒是跟着一些侍卫,他开口几次问去哪里,可是没有人搭话,只有马蹄声。马车上有些冷茶和点心,萧折彦化悲愤为食欲吃了个精光,前方的路不知通向何方,吃饱了人便有些犯困,萧折彦熟睡过去。

马车行至深山一处寺庙才停下,萧折彦连车停了都不知道,还在大睡。

净空等在门口,见马车停下去没见人出来便上前掀开帘子,端着油灯进去查看,嚯!这小子心真大,把点心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还睡得昏天暗地,净空笑着摇了摇头,他推了推萧折彦,道:

“萧大人醒醒,”可惜车上的人毫无反应,净空无奈,深夜不好喧哗,再说圣人喜静。

净空只好将萧折彦拎了出来。

山上空气清晰,还有阵阵微风伴随着鸟语花香,日光充足,但清晨山上的空气还是有些湿度。

梵音寺一处普通厢房。

萧折彦睡了一觉。他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圣上下旨叫他去做太监。

净身房内,他被五花大绑在板子上,有个老太监正在选刀,身旁放着一块磨刀石,他时不时随意拿起一把刀磨上几下。

“唉,是用这把小镰刀?还是用这柄精制小刀?”老太监老眼昏花,凑近看着两只手里两把刀疑惑地说。

“干爹,您忘了,咱们和御膳房用的是同一把刀,用不着挑。”小太监无奈的说,他将那把刀柄上刻着着“御膳房”三个大字的菜刀递了老太监。

老太监恍然大悟,点点了头,接过那把菜刀走进了萧折彦,他的表情那样认真,仿佛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但是到底年纪大了,眼神不济的他拿着刀在空中挥舞几下,好像是在练练招式,回忆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