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臣淡定道:“谁叫你唱的难听。”

江无栖听着他们的谈话,表面笑而不语内心却慌得一批。

他穿过来的那一天正好是他们喝醉酒醒来的第二天,之前的记忆空白一片,不过……

他醒来的时候脸上和头确实有点痛,还有些淤青。

难道是“江无栖”也唱歌唱得很难听,殷子臣忍不了所以捶了他几拳?

闫启:“唱得难听就能乱打人吗!阿栖也唱得很难听啊!”

“唱得难听就是原罪。”

江无栖默默喝了一口酒没出声。

看来他唱歌真的很难听,殷子臣和闫启都忍不了。

顾息本来想着来这个宴会为顾家增添些人脉,可是王家这个宴会邀请的都是看不惯顾家的,或者是想要抱江家大腿的。

他只能坐在角落里吃着糕点和果汁打发时间。

他还天真的想着来这个宴会能拓展人脉,可是顾家已经没落了,没有人想要和一个没落的家庭发展人脉关系。他们只想和更有能力的人拓展关系。

比如王家。

比如这个宴会上的人。

又比如……慢慢向他走近一脸不怀好意的……戚樊。

杯子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王家,连坐在二楼说说笑笑的江无栖等人也被这个声音震得安静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