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恢复了自己的情绪，他问：“查到了么？是谁泄露的？”

李炳脸上有疤，看起来格外凶神恶煞。

他举起木仓指着还活着的站在下面的几个人问道：“是谁泄露的？说！”

留下来的人目睹了刚刚李炳做的事情，现在被李炳这么一吼，身子抖得厉害。

李炳不是好脾气的人，他见他们抖如筛糠，眉毛拧起，大声质问：“是谁泄露的！说！”

李炳的声音太大，那群人互相抱在一团，双腿狂抖。

空气中似有若无还有着难闻的尿味。

李炳不想继续和他们这样继续僵持，他举起手木仓，对准抱团的其中一个男人的头。

“你说不说？”

被木仓对准的男人瞧见黑黝黝的枪口，吓得浑身震颤，两行泪水和一行尿就顺着裤子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啊！别问我！”

李炳眼珠一转，转到他旁边的人身上，“你呢？”

“我也不知道！”他回答的太过干脆，李炳听到的时候微微挑起眉来。

那人迅速补了一句：“我不知道，我是听王伟说的！”

“王伟在哪？”

李炳又问了一遍，“王伟在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