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息跟在他身后看见他拿起一杯香槟，正巧喉咙也有点渴，就想也在盘子里拿一杯香槟。

可他这个动作被江无栖发现了，江无栖咽下嘴里的酒，微微偏过身子挡住了顾息伸出去的手。

他从服务生的盘子里拿了一杯橙色的液体递给顾息：“你还小，不能碰酒。”

顾息想了一想，接下了江无栖手里的橙汁。

“……谢谢。”

顾息说的不情不愿，透着一股委委屈屈的味道。

江无栖和顾息两人一起来到殷子臣留下来的两个位置上坐下。

江无栖刚坐下，闫启就暧昧的对着殷子臣挤挤眼睛，撅起嘴来想吹一个口哨但是余光一扫扫到了默默喝果汁的顾息，停止了这份冲动。

殷子臣看着他只笑不语，但对着江无栖和顾息两人之间还是用这暧昧的眼神巡视。

嗐。

他就知道。

江无栖被他这个眼神看的不自在，他啜了一口香槟：“干什么？”

闫启性格就是活泼跳脱，他听见江无栖这么问，笑嘻嘻的对他眨眼睛：“你问我我还得问你呢。你干什么呢？”

江无栖：“我什么也没干。”

闫启：“何必呢，刚才我俩都看见了。”

他戳戳殷子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