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息听了耳朵有些热。

“嗯。”

除了这个男人……

江无栖和顾息一起落了座，他丝毫没有松懈，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庞，最终定位在一个外表上看有些懦弱的男人身上。

男人瑟缩着身子，他发现江无栖看他之后打了个寒噤，避开了江无栖的视线。

这场会议，名义上说是股东的交流。

实际上是几方之间的第一次碰撞。

江无栖顾息为一方，顾氏原股东仅剩的两位处于中立态度，偏向于吞食顾氏那一方。

顾息坐在主座上，把座上的人脸都看了一遍。

他还是年轻，现实之中的氛围和势力，要比他想象的严重。

顾息看了一眼江无栖，隐秘的接过江无栖传过来的小纸条。

江无栖的字很潇洒，一笔一划都带着凌厉的味道。

纸条上写着：左四，左七。

顾息看了一面，把纸条塞进了自己的笔记本里。

他看着桌上都到齐的人，“人到齐了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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