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江无栖的身子一震，所有有关于他的情绪像是都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在即将苏醒的时候，他突然记起了他姐当初对他说的一句话。

“无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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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医生，江先生醒了。”

“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江无栖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还是一片恍惚，像是深扎在刚刚那个虚无的梦里。

他颇为虚弱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嗓子干的咳了几声，肚子隐隐还有些抽痛。

顾息听到他的声音，再也管不得那么多，他站在江无栖身边，微微弯着腰，一双眼睛里布着血丝，还有一腔热烈的情感。

江无栖正在查看自己所在的环境辨别自己在哪，却刚好对上他的眼睛，望着他眼里的一切，他想说什么又没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剩下刚刚苏醒的脑子缓慢的转动。

顾息看着脸色苍白的江无栖，疼惜的心情漫上心头，他隐忍着心里的情绪对他道：“你醒了？”

江无栖刚想起自己是怎么晕倒的，肚子隐隐的还痛着，他看着顾息，嗯了一声。

“我怎么了？”江无栖问。

顾息看了他一眼，其中内含的意思令他看了心惊，他看着江无栖不明白的模样，隐忍的把眼里的情绪掩去。

混蛋！

“你……”

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掩藏在心里，试着告诉江无栖，可是当他张嘴的时候还是没有办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