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息没想和江父落梁子，眼神飘忽了一瞬，也连忙避开，低下头拿出手机当做掩护。

“哼。”

在顾息低下头的那一瞬间，江父哼了一声。

其中的有几分胜利的味道。

顾息：“……”

闫启低着头侧过脸小声对顾息说道：“说吧，你们俩在上面做了啥他突然晕了，刚刚情况紧急我还没来得及问。”

一说到这个，顾息更加沉默了。

他该怎么说？

“聊了聊。”顾息半天就吐出这三个字。

闫启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你聊了聊，聊了啥，是不是刺激到他了？”

他对江无栖的昏迷原因毫不知情，“你看网上说的这些，也不至于晕倒啊。”

顾息好奇：“你搜了什么？”

闫启大大方方把手机屏幕给他看。

映入顾息眼中的最大一行字是“男人为什么要做b超？”

接着的是一个最佳解答：“男人也可以做，不止女人，可以检查前列腺心脏等等。”

闫启说：“心脏江无栖肯定没有问题的，早几年我们去蹦极的时候就他笑的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