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玉冲着婆婆笑了笑,便接过婆婆递过来的发钗。
拿在手中看了看,赵良玉觉得还不错,便问了价钱,付了钱后将发钗放进包裹里,打算找地方去换衣服。
不知是倒霉还是怎么的,赵良玉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忽然从天而降一个酒壶摔在她面前,她若是再往前走一步,那酒壶可就砸她脑门上了。
砸死倒不至于,可砸出血还是有可能的。
赵良玉惊险万分的连连后退,都顾上寻找肇事者,就听后面有人催她让道。
越着急就越容易发生意外,而往往越不想出意外,意外就偏偏出了。
赵良玉脚底一滑,毫无准备的摔了个倒仰,她刚刚养好的后背,恐怕又是青一片紫一片的。
马夫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只觉得不可思议,急急的勒紧缰绳后吼道:“姑娘,敲竹杠也不是这么硬来的!”
赵良玉疼的龇牙咧嘴,连连摆手:“我……我不是……”话还未说完,便吐了一口血出来。
“还敢狡辩。”马夫仿佛从来没遇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急败坏的挥舞着手中的马鞭,仿佛下一秒就要甩出去。
赵良玉简直欲哭无泪,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吐血了?
三人中除了宋言行,另外两人皆闭目养神,完全不理外面发生了何事。
宋言行放下手中的书卷,修长的手指挑起帷幔,入目便是女子半趴在地上吐血,一只手撑着地,齐腰的长发将她的脸遮住,以至于他并没有看清女子究竟是何模样。
赶车的马夫听见身后的声响,连忙转过身来,“公子莫急,我这就去将她赶走。”
宋言行却抬手制止,拿出钱袋递给了马夫:“将这些全部给她,让她去瞧大夫。”
马夫虽想不通是为什么,但也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