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花满楼正经做生意,从来没犯过王法,到底是为了何事要这般?”赵如歌用力挣脱却没能成功,只得高声喊叫。
可根本无人搭理她。
不多时,花满楼里的姑娘全部被带走,该搜的搜,该查的查不留一点余地。
连钰被下药这件事,京城内世家子弟就没有不知道的,他像挺尸一般躺在哪骡车上招摇过市,简直丢尽了他的脸,连府这几日噤若寒蝉,身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他,落得个打死或发卖的下场。
连钰虽怒不可遏,可又不能把火发在那个蠢女人身上,只能拿花满楼出气。
若不是花满楼下药,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
罪魁祸首就是花满楼,他可一点没冤枉。
赵良玉一行人在西市,当他们得到消息时,已经迟了。
着急忙慌的赶回花满楼,花满楼已经被官府查封了。
至于花满楼的姑娘被关在哪里,究竟犯了什么错众说纷纭,赵良玉像个没头苍蝇似的打探着消息,却一无所获。
从前笙歌鼎沸,红飞翠舞的景象已是冷清一片。
赵怜歌此刻寒心鼻酸,可是又无他法,只能暗自祈祷大师姐赵如歌好好的。
赵良玉脸色苍白的坐在凳子上,她奔走了一天疲惫不堪,倒也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师姐赵如歌暂时应该没性命之忧,毕竟不是她亲自下的药,最多受些皮肉之苦。
“先歇息吧。”赵良玉柔声安慰道:“那个连钰师姐明日去找他将事情说清楚,如歌师姐会没事的。”
“可师姐他会见你吗?”赵怜歌难以安心,那些公子哥向来不讲理的,仗着家中权势无法无天最是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