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并未曾例会明月的神情,而是将明月手中的荷包拿过来,灵巧穿过一条线,打了个结,“你看,这结要这样打,才不显得粗糙。”
她说完这句话,便起身告辞。
明月望着明玉的背影,一时怔怔发呆。
……
明玉静静地走在回屋的小路上。
依旧是满腹惆怅无处消遣,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又该做些什么?她只是想短暂的逃离,可是她又怕碰到别人,只能往回走。
她想,也许一天,二天,三天,很多天后,她不会感到难受。
时间会冲淡一切记忆,既然二公子娶了明月,她倾慕二公子,她是明月的长姐,既然俩人已经达成了情谊,不如祝福他们。
也成全了自己。
她伫立在月光中。
她好似再做一个巨大的决定,那样的决定还未曾决定,一只鸽子却咕咕落在自己的窗前,她的内心涌起一阵波澜——————————
这只鸽子她何尝不认识,那三年层层叠叠的信笺都是由它送过来的。
明玉几乎是颤抖的将信笺打开。
上面的字迹如故。
寥寥几字,写到:后侧门见,此时。
落款,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