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下竟然还有奇怪的念头。
沈清没有拒绝明月的提议,他见明月并没有质问刚才的话,而是一股小女儿情思一般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挨着明月坐下,解下发冠,一头茂密的头发散发开来,他双手枕着下巴,柔顺的头发散在桌面上。
一束头发也落在明月的手中。
明月用手指反反复复的将这一束头发缠绕在指尖,缠上,又解下,反反复复,乐此不彼。
她摸着指尖的头发,是真的很柔顺,“是不是她要帮你洗澡,帮你洗头。”
“不是,是我自己洗。”
“不是听别人说妻子是要给自己的丈夫宽衣解带吗?”
“嗯,是的,所以我等着你给我宽衣解带,因为你才是我的妻子。”
……
早上,明月醒来的时候,这才惊觉俩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在枕着桌子睡了一晚。她的身上还披着沈清的衣服。
沈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相聚有多欢愉,离别便多有惆怅。
不过她想起昨日的心情黯然中掺和着甜蜜,又不禁无限感叹。
刚想起身,突然感觉手中有异物,这看去,才发现手中一缕青丝,柔软的缠绕在她的指尖,才开始不解,后面才明白——————————————
恐怕是昨夜自己在玩沈清的这一缕青丝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沈清离别的时候,不忍将青丝拿出,索性割断了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