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你听父亲的,这几日,你给晏昭多吃些健身的药粉,那药粉力道强,吃后身体受不住便会眩晕。今日已经是二十八号,你算准了七日后,以皇帝身体不好需要去寺庙祈福为由,带晏昭来香山寺。”云清远笑着摸了摸云浮月的头,“为父在那里为晏昭安排了一出好戏,他只要看了,便会愈发离不开云家。”
云浮月十分不愿答应,但是他感受着云清远手臂地重量,权衡许久后,才咬唇道:“这……女儿尽力一试。”
“这事易如反掌,他已是你裙下之臣,何需尽什么力?”云清远皱起眉头,“这事若做不成,为父便觉得是你故意为之!”
云浮月有些害怕地看着云清远严肃地面孔。她觉得,这事情……有点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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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云浮月心事重重。
晏昭察觉到了云浮月的脸色,他微微一笑,语气轻松,“怎么?表姐又接了什么密令?看起来似乎是很难办的事。”
“皇上……”云浮月拉住晏昭的手,凑近他的耳畔,“别说得这样大声,当心人听见。”
晏昭顺势笑着挽过她的肩膀,也低下头在她耳边呢喃,“是啊,庭欢该这样同表姐说话儿的。”
晏昭的声音带着他温热的气息,挠得云浮月耳尖痒痒的,她有些羞赧,“不是、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走吧表姐,待夜深了你我同榻,那便再无六耳。”
这话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从晏昭口中说出来,怎么就那么阴森呢……
回房洗漱好后,二人便遣散了众人。
晏昭正准备出声问,就见云浮月踮着脚尖,偷着趴在门边细缝向外望,唯恐鸢春之流会在外边偷听。
看到这一幕,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若自己记得不错,表姐曾是京城千金中的翘楚……如今竟然还会从缝里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