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羽依旧是那块板砖脸,道:“这是尊上的家事,与微臣无关。”
得,这就是块木头,晏清撇了撇嘴,选择放弃继续调戏这性格刻板的小白脸,决定安安静静地跟着东羽前往凤穆的书房。
可谁知刚绕过一个假山,便有一墨发红衣的女子突然站出来拦住了晏清二人的去路。
这女子不笑便已有三分妩媚,面若桃花,媚眼如丝,朱唇不点而红,一袭红衣如燃不尽的火焰一般,衬得她更加摄人心魄。
她没有看向晏清,只是直勾勾地望着那陈年老木头东羽,“小羽儿,人家在你住处蹲守了你三天三夜,都没有见上你一面,你可是在躲我?”
晏清仔细地瞧了瞧这红衣女子,又八卦地望了望东羽,这块万年不变的木头脸上居然变了脸色。
晏清的直觉告诉晏清,这两人之中必定有猫腻。
东羽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动作的幅度很轻,若非晏清一直在观察他,必然是发现不了的,他道:“明芝,你我二人绝无可能,你又何必……”
那叫明芝的女子打断了东羽的话,冷笑道,“我与你绝无可能?那谁与你有可能?初烟吗?她压根不在乎你!”
哟,这居然还是个“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三角恋,而且这第三角竟然还是自己在魔宫为数不多认识的人之一,晏清感觉这场戏更加有意思了,她往后挪了两步,挑了个适合吃瓜的方位。
“初烟在不在乎我,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东羽低下头,神色不明,“你若是看不惯,大可不看。”
“既然如此。”明芝向着东羽步步紧逼,直到东羽的背已经倚到了假山上,“那我欢喜不欢喜你,也与你无关,你大可不必躲着我。”
东羽偏过头,一成不变的板砖脸上早已满是无奈,“明芝,你明知道我已心有所属,你这样纠缠与我,毫无意义。”
明芝昂着头,望着高出她许多的东羽,道,“明明我与初烟都从小与你一同长大,为何你偏偏欢喜她,却看不见我?”
“东羽。”明芝软了软自己的语气,道,“我着实心悦于你,你只知自己苦等初烟几万年,可曾回头看过我?”
东羽那张小白脸在听见明芝的表白后已经白中透着红,但他还是冷冰冰冲着明芝道,“我还有要事要觐见尊上,你且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