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众人好奇追问。
“那就一个字:中!我亲眼看到的,我那表兄都没怎么用力,那犁就耕地好深呢!”生怕他们不信,这人比手划脚地描述。
听完,大家都对这犁无限向往,一人心急,“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用上啊!”
“害,你急什么,现在又不是播种的时日,好歹也得等到明年开春吧。”
秋收已过,现在大家整日闲着没事,也只能聊着闲了,渐渐地这君后所献的犁就越传越远,久而久之大家都将这犁称作“君后犁”了。
这一切魏姝还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她还是感觉到了的,那就是宫里的人都对她尊敬了许多,这倒不是说以前对她就不敬,只是以前那只是浮于表面的恭敬,是对“君后”这个身份,现在却是对她这个人。
魏姝好奇问喜妹,喜妹一脸自豪,“那是大家都感念君后您为秦国百姓所献的犁呢。”
闻言魏姝这些时日笼罩在心头的阴霾终于散了些,好歹她也是做了些事的。
这日,嬴驷穿着一身普通粗麻布走进了寝殿,魏姝颇为新奇地围着他瞧,嬴驷展开了身子大大方方地任她瞧,“如何?纾儿瞧出什么了?”
魏姝这段时间已经和他混熟了,所以也没了最开始的生疏,于是取笑道:“君上穿这身衣服倒是颇为合适,看不出不妥。”
“哈哈哈——”嬴驷大笑,拿手指亲昵点了下魏姝的鼻尖“纾儿这是说寡人像个农夫。”竟是一点也不恼怒,反而很开怀,“咱们老秦人,人人上马能打仗,下马会种地,寡人也自当如此。”
“君上胸襟宽广,魏姝佩服。”魏姝由衷地赞叹,“不知君上穿这身是要做什么?”
嬴驷笑得有些顽皮,故意卖关子,“你且猜猜看。”
魏姝想了想,猜道:“君上要去种地?”
“猜错了”嬴驷低沉着声音故意肃着脸吓唬她,“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