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年宫是历代君主祭祀还有大典的地方,魏纾觉得有些奇怪,“王上,办个满月而已,去蕲年宫是否太过郑重了?”
嬴驷朝她神秘一笑,“纾儿放心,寡人自有打算。”于是魏纾也不多问了。
等两人到时,文武百官早已到场,一个个穿着隆重,一见两人,全部行着大礼,“王上万岁!王后万岁!”
嬴驷等他们行完礼后,就进入了正题,“寡人自奉先祖遗诏继位以来,凡军国政务,未敢倦怠,自古君王继天立极,必建元储,以绵宗社,今立嫡长子荡为太子,谨告社稷宗庙。”
“大善!谨奉诏!”底下乌压压一片弯下了腰。
一旁的魏纾早已懵住了,这就立了太子了?满肚子的疑问想问嬴驷,但这场合不对,只好忍下。
一通流程走下来,孩子早已经睡着了,魏纾也累得不行。
等回到宫中魏纾憋了一天的话总算有机会问出来了,“王上,荡儿还小,这么早立太子会不会不妥?”
要说儿子被立了太子她当然高兴啦,但是自古以来这当太子的就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尤其是这种从小被立的。
“寡人早想过了,荡儿是嫡子,又是长子,太子之位非他莫属,更何况这次生产确实凶险,寡人以后也不愿你再受苦了,咱们有荡儿就够了。”
魏纾大惊,这是只要一个孩子吗?想象的出来作为一个君王,要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很艰难的,魏纾心里酸酸的,但人不能只想着自己,他为自己割舍那么多,自己也不能心安理得地受了。
“王上,你放心吧,我的身子早就好了,我还想为你再生一双儿女呢。”魏纾含笑的眸子柔柔地望着他。
嬴驷却皱着眉不答,“再说吧”他是真的被吓到了,短时期内不想再想这个。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魏姝想着过去种种有种世事无常的感叹,死里逃生之后她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更加珍惜,现在有夫有子,魏纾觉得心里很满足。
“王上?”魏纾忍不住想唤他。
“嗯——?”赢驷拖长了声音懒懒回答,眼睛还是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