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驷见状手也不自主地抱住了她,大手给她顺着背,心中的郁闷也消散了,算了,知道她有秘密,不说就不说吧。
魏纾感觉他心情似乎好了些,又大胆试探,“王上,还有一事”
“嗯——?”嬴驷拖长了声音,好听地让人想立刻扑倒他。
魏纾按住心里的悸动,两手在他背后不停地揪着衣服,“就是我认了一位姑娘作义妹。”
赢驷抬了抬眼,“就是相国带回来的那名女子?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纾儿想认便认就是了。”
魏纾的重点却不在这上面,“王上怎么知道她是谁?难不成看上她了?”说着说着还有些委屈。
赢驷连忙睁眼,“你瞧你说的什么话嘛,朝堂上相国被抓破了脸的事你也在场,寡人知道又有什么稀奇的?”又一脸委屈,“寡人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纾儿却总是怀疑寡人”
这下可好,他也委屈上了,翻身不理魏纾了,魏纾脑子也转过来了,知道自己误会了,连忙哄道:“别气了,我错啦”见他不理自己,闭上了眼睛,于是一口接一口地亲在了他的脸上,全部亲了个遍,“亲亲夫君,别气了,我错了”
正准备再亲,赢驷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严肃道:“日后可不许再这样!”这就是不计较了。
魏纾连连保证,“绝不再犯!”话头一转又说到芈月,“其实我之所以选她也是有原因的,这位姑娘与义渠王子育有一子,而且这位王子对她也是情根深种”
赢驷闻言皱起了眉头,眼全是锋利,“纾儿的意思是说要用她对付义渠?”
“不错,听说老义渠王已经时日无多,若是新王继位”两人对视一眼,都懂了接下来的未言之意。
赢驷正色点了点头,他是最了解这个秦国的老邻居的,两方交战数百年一直未能将这些戎狄人打杀干净,若是有办法可以灭掉义渠,那自然再好不过了,不过他并不认为那名女子有这么大本事,只是纾儿一片好心,倒不可辜负了。
想到她刚刚说的老义渠君快不行了,嬴驷问道:“纾儿怎么知道义渠君时日无多?又是你的师父告诉你的吗?”
嬴驷心里无奈,说她不谨慎吧,她又瞒得很好,说她谨慎吧,又处处是漏洞,在一起四五年,几千个日日夜夜又怎么会没发现枕边人的异样呢?只不过他不愿意深究罢了。
魏纾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反而抱着他的胳膊娇俏着笑夸道:“王上英明!”虽然一直用师父做理由,但她其实也知道,赢驷不可能毫无怀疑,但她并不想解释,甚至有些隐隐期盼,虽然没法告诉他实情,但她也不甘愿他连枕边人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