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纾鼻子一酸, 眼泪就跟着掉下来了, “是娘不好, 以后娘去哪都带着你”
赢驷本来心里还有点赌气,见他们母子俩抱在一起哭,心里也不好受起来, 一把将他们抱在怀中, “好了好了,哭什么?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
哭了好久,怀中的婴儿才哭累了沉沉睡去,魏纾贪婪地看着几日未见又白嫩了不少的小奶娃, 心里满是满足。
突然腰被人紧箍住,魏纾抬头一看,就见赢驷一脸不满,“出去这么久就惦记你孩子了?”
吧唧一口亲到他的下巴上,甜甜哄道,“哪有,我可想你了,想得心肝都疼了”成功看到紧绷的下巴绷不住了。
“净会说写好听的话哄我,小没良心的。”赢驷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尖,紧紧搂住她,发出满足的喟叹,在身边时还没感觉到,一分开就觉得空落落的,怎么也安不下心来。
魏纾窝在他怀里舒服地睡着了,一家三口享受着这温馨的下午时光。
魏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榻上,旁边是早就睡醒了正在玩着自己小拳头的小宝宝,目光逡巡着赢驷的身影,发现他正坐在案己后办公。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赢驷抬头一看,就见魏纾正在柔柔地看着他,嘴角还带着笑,起身活动了身子,赢驷走到了榻前,低下头用手轻轻摩挲魏纾光滑的脸颊,“醒了?”
“饿了没?要吃点东西吗?”赢驷继续问。
“好。”魏纾软软地回。
说到吃饭就想起了那筐红薯,魏纾猛惊,“王上,我带回来的那筐红薯在哪?”
赢驷轻抚她的背,“别急,放在这呢”伸手指给魏纾看,“那东西叫红薯?”
想到下面侍卫报告的魏纾与一白发老人家在茅草屋内谈话后就让他们将这东西带了回来,赢驷心里就已经知道这看起来其貌不扬的东西一定是有大用的。
魏纾顺着他的手看到墙角的红薯放下心来,“王上可知道这是什么?”一脸俏皮。
赢驷也配合她,“瞧这东西似乎是从土里长出来的,又以薯命名,难不成是粮食?”
魏纾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盯着他,“王上可真是聪明!这的确是粮食,是家师从海外带回来的良种,据说亩产可达三百石,且一年可种两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