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轻巧,对面的义渠骇却大惊,三两下走到了他的面前,一张俊美的脸上满是震惊,“你说什么?!”
公孙衍没有被他吓到,反而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对了,听说贵国王子之母也是楚国宗室之女,似乎是同一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他当然知道,这么说不过是想刺激刺激他罢了。
果然看到对面的人又惊又怒,还有些魂不守舍,公孙衍作势安慰道:“大王不必心急,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对!一定是有误会,月儿不会嫁给别人的!义渠骇听了他这话反而振奋了起来,这时他的理智也回来了,狐疑地打量眼前的男人,“犀首不会是特意来告诉我这些的吧?”他可不信他有这么好心。
公孙衍笑了笑,“义渠的敌人是秦国,在下是魏国的相国,自然是来帮大王的,帮大王也是帮魏国。”
这话义渠骇是不信的,义渠的敌人是秦国不假,但是与他国的关系也并不好,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且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公孙衍一脸真挚,“想必大王也知道,秦国向来野心勃勃,一直想要东进,这次秦齐之战,秦国惨胜,正是咱们的好机会,若能大举削弱秦国的国力,将其锁住,那对咱们都好”
义渠骇并没有被他的话吸引,“秦国要东出,那么着急的是你们,与我何干?”相反他们还能从中获利。
公孙衍一脸不赞同,“大王仔细想想,若是真让秦国得逞了,那接下来义渠又能逃脱吗?秦国今日能东进,待他缓过了神后便可攻义渠,这道理想必大王也是清楚的。”
义渠骇没有说话,心里已经同意了三分,但是嘴上还是道:“即便如此,义渠也不一定要和魏国合作。”
公孙衍继续道:“大王仔细想想,秦国与东方各国交战的时候是不是就与义渠交好?平时与东方相安无事之时又会攻打义渠,这些年来秦国对义渠究竟如何想必大王心里也清楚,秦国不是一个可靠的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