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着?”叶瑾宁点了点头,有些了解地看向叶元狩道:“三老爷,这您就有些操心了,您晚年又不是被噎死的,就算您想换种死法,怎么也轮不到噎死这种。”

叶元狩谢氏:“……”

这早膳吃得就有些糟心了。

大早上的,咱能不提死字?

叶瑾宁愉快地吃完早餐,叶元狩没来得及跟叶瑾宁说点什么,她就跑得没影了。

叶元狩的脑门不禁又有些疼,他揉了揉脑袋,也就由她去了。

叶瑾宁始终惦记着城中那个小摊子,不想任由它摆在那里败坏她的名声,她怎么样也是有良知的。

刚出门,路过许府时,正巧遇见许府小厮赶人那一幕。

被赶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他五官如刀削般俊朗,东西刚被丢出来,他身边的下人就不服气地骂了起来。

“你们许府别狗眼看人低,前几年我们谢家没出事前,还是你们老爷厚着脸皮求上门定下的这桩亲事,这才几年,就想悔婚了?我呸。”

“悔婚又怎么地?”许府的小厮不屑地挖了挖鼻孔,“也不看看你们现在的穷酸样,当年威风凛凛的谢将军早在五年前就被贬官举家发配边疆了,落魄成这样,谁家姑娘愿意嫁?更何况我们家姑娘在这盛京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求着娶,凭什么跟你去苦寒之地?

少将军,您还是别癞□□想吃天鹅肉了,拿上当年的信物,滚吧!”

小厮是极不舍得手里那块通体温润,翠色温碧的岫玉的,奈何那块玉是当初谢家给他们家小姐的信物,他不给不行。

他发狠地丢了过去,一直被他骂的男子稳稳地接住了,那凶狠的眼神看得小厮有些惧怕地咽了咽口水。

“你……”男子身边的下人还想再骂,被男子拦住了。

男子往前面一站,那高大的身影瞬间给了看门的小厮好大一阵压力,男人目眦尽裂地说道:“贵府既然看不上我谢映,我谢映也不是厚脸皮的人,既如此,我谢映便与贵府许大姑娘就此解除婚约,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望告知府上老爷。”